第(3/3)页 沈律言耐著性子,“醒酒的茶喝了嗎?” 江稚怔怔:“喝了。” 沈律言繼續問:“頭還疼不疼?” 江稚受寵若驚,“還好。” “眼睛呢?” “有一點痛。” 沈律言想起這個事大抵還是不高興的,看到自己的妻子為別的男人哭得梨花帶雨,這種事,沒多少人能忍得下來。 沈律言這個人說話不肯留余地的時候,落在耳里就變得萬分的刺耳和難聽,“江秘書,還真是癡情。” 江稚提起了心臟,“我不記得了。” 沈律言嘖了聲,淡淡的語氣充滿了嘲諷,“江稚,想不起來也別妄想從我這里打聽任何的只言片語。” 江稚不再說話。 沈律言冷著臉,重重撂下手里的鋼筆,會議室里的人裝聾作啞,當做什么都沒聽見,也什么都看不見。 沈律言繃著冰冷漂亮的臉孔,面若冰霜,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。雖然猜得到總裁口中的江秘書八九不離十就是江稚,但都裝傻充愣,不敢亂猜。 沈律言的手上仿佛還有她眼淚砸下時的溫度,“還有,江稚,我對你,沒有多余的同情心。” 江稚有點聽不懂,忽然冷漠的語氣,好像是她惹了他? 沈律言壓著心底的煩躁,淡淡道:“你知道的,我不會因為幾滴眼淚就和我的員工共情。” 她是員工。 是做戲的對象。 眼淚融化不了他冷冰冰的心臟。 她昨晚哭得撕心裂肺,如果面前是她口中那個說要保護她的男人,大抵心疼的都快碎了。 真是可惜,江稚選錯了對象。 他并不是那個愛著她的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