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单方财产不可分-《法律在身边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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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进了一间豪华的大包房,这间包房中间有一张12人席的大转桌,屋里铺着红地毯,人走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。粉红色的落地窗纱,紫檀木的桌椅,特制的钧窑茶具,精制的酒具,高贵的吊灯,给人一种极致奢华之感。
不大一会儿,服务员就端来几盘精致的菜肴,有玉丝龙虾,是把龙虾肉剥出来以后,切成丝状回锅清炒;葱油海参、爆炒螺片、清蒸乳鸽等。看上去清香诱人。
刘放对服务员说:“今天就我们俩人吃饭,都下去吧。”
“好的,刘总,不打扰你们了。”服务员退出屋子,把门轻轻地关上了。
刘放倒了两杯酒,递给李甜妹一杯,说道:“甜妹,来,今天我敬你三杯酒,第一杯是同学相会在县城,少时友谊未能忘。第二杯酒是甜妹美丽依然在,风姿更比当年美。第三杯酒是不管未来多少年,但愿年年有此时”
李甜妹微笑着端起了酒杯,说:“刘放,多少年没见,你还是一套一套的。三杯就三杯,我喝。”
李甜妹举起酒杯,一仰头就喝干了。这种冰葡萄酒用小杯喝,量也不大,李甜妹喝进嘴里,甜甜的,没有什么酒的感觉。
刘放乐了,说:“好,甜妹,你还是像当年那样,快人快语。来换大杯,喝。”
两人换了大杯,端起洒杯,碰了一下,一仰头,一杯葡萄酒,又喝下去了。
这种冰葡萄酒度数不高,这两人都有酒量,每次端杯都是一饮而尽。
刘放和李甜妹连喝了三瓶酒,终于有了酒意,脸渐渐地变红了。
刘放又打开一瓶酒,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,端起酒杯,问道:“甜妹,我一直没问你,你现在生活得还好吗?”
李甜妹脸色一变,放下酒杯,眼泪一串串地掉落下来,她哽咽着说:“原来到也不错,可是现在......”她说不下去了,趴在桌子上“呜呜”地哭泣起来。
刘放赶紧抓起李甜妹的手,问道:“怎么啦,你哭什么?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出来,我帮助你。”
“你?”李甜妹抬起头,看了刘放一眼,又趴下去,继续哭起来。眼前的同学是个男人,她自己的痛苦怎么能说出口呢?
刘放一看李甜妹哭个不停,便用手去扳她的头,说:“甜妹,你是不是喝多了,要是不能喝,咱就不喝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李甜抬起头,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放,狂笑着说:“喝多了,当年咱们同学读书的时候,我的外号就叫刘半瓶,60度老白干我能喝半瓶不醉,这点葡萄酒又能多了?来,咱们接着喝,这回不用杯,用瓶喝。”
刘放一见李甜妹确实不像喝醉的模样,就说:“行,用瓶喝就用瓶喝。”
转眼间,又是三瓶葡萄酒下肚,虽然说葡萄酒度数不高,喝多一样醉人,两个人都感觉头有些大了。
这一喝多不要紧,李甜妹似乎忘记与自己的喝酒的刘放是男人了,她抓住刘放的手,说:“刘放,我苦啊?你想想,矿上这一次爆炸,把张书文炸个半死,他要是死了我也好办,再找一个就是了。可是他现在还活着,却成了一个没用男人,你说我多苦啊!”
刘放的脑袋“嗡嗡”地响着,似乎旋转不停,他拉着李甜妹的手,说:“没、没关系,男、男人有、有的是。”
李甜妹紧紧地抓着刘放的手,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男人味道。她似乎感觉眼前的男人好像就是受伤前的张书文。她一头拱到刘放的怀里大声哭泣起来。
当李甜妹哭声小了以后,刘放扶着她走出了包房。服务员看到这个情景,问道:“刘总,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吗?”
刘放看着肩头上趴着的李甜妹,点点头,说:“安排吧。”
在服务员的帮助下,刘放把李甜妹掺扶到一个客房里。
服务员打开门,让两进到屋子里,把门轻轻一关就走了。刘放把李甜妹扶到床上,刚想让她躺下。谁知,李甜妹却用力一位,把刘放拉到了自己的身上,捧起刘放的脸对着他的嘴唇就吻了上去。
李甜妹的脸色红红的,她闭着眼睛,不停地吻着刘放。刘放也动情了,二人吻着吻着,就拥抱到了一起.......
傍晚,李甜妹醒了,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和刘放睡在一个被窝里,惊叫了一声:“哎呀!”
李甜妹吓坏了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急忙坐起身来,拉过一床被子围在身上,心里“扑通扑通”地跳着。她扭头一看,自己的衣服和刘放的衣服扔了一地。
她这一声惊叫,刘放也醒了。他看着眼前的李甜妹,说:“甜妹,我们都喝多了。”
李甜妹这才想起来中午和刘放在一起喝酒了,她知道,自己是喝多了。也许是性被压抑久了的原因,她把刘放当成了张书文,和刘放纵情了一回。
李甜妹冷静了一下,说:“刘放,这事不怨你。是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了书文,你后悔吗。”
刘放掀开被子,一把拉过李甜妹,说:“甜妹,我不后悔,你今天让我也得到了满足。要知道,我老婆出国三年了,上个星期打电话告诉我,她要和我离婚。甜妹,你就和张书文离婚嫁给我吧。”
李甜妹躺在刘放的怀里,一种久违的感觉突然又产生了,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,两手紧紧地抱着刘放的身体,二人又滚在一起......
不久。李甜妹向法院起诉要求和张书文离婚。当法院把离婚诉状送到家里来的时候,张书文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。他看着眼前的法院传票和离婚诉状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李甜妹自打和刘放越轨之后,回到家里就开始对张树文冷淡起来。当张书文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夫妻吵了一架。吵架的时候,张书文说:“甜妹,我知道我伤了以后确实委屈你了,但我有什么办法?孩子都这么大了,你难道还要另走一家?”
李甜妹说:“我才四十岁,不能一辈子守活寡吧。要再走一家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张书文说:“你实在要另走一家,我也挡不住你,你打算怎么办?”
李甜妹说:“怎么办?法律有规定,财产一家一半,我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吧。”
张书文非常生气,说:“那要看你想分什么?从打上回你从城里回来,我就感觉你要走这一步。我最近看了一些法律上的书,只要你不过分,我也不拦你。”
李甜妹冷笑了一声:“哼,你拦也拦不住,过几天让法院断吧。”
过了几天,有两名法官登门了,法官拿出几张纸,对张书文说:“你的妻子李甜妹起诉要和你离婚,请你签收送达传票和离婚诉状。”
张书文漠然地签下了自己的姓名,坐在轮椅上呆呆地发楞。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,什么滋味都有。自己和妻子结婚19年,虽然不是十分恩爱,但也没有争吵过。妻子是一个活泼好动之人,自打下岗以后,她心情非常不好,总想出去找一个工作。谁知,自己一下子坐上了轮椅,并失去了男人的功能。年龄尚轻的妻子的苦楚自己是十分清楚的,他早就做好让妻子离婚的准备,但没有想到,自己受伤刚刚半年,这一天就到来了。
儿子知道妈妈向法院起诉要和爸爸离婚的消息之后,非常生气,他找到妈妈,劝妈妈撤诉。李甜妹虽然感到心里有些亏欠,但并不接受儿子的劝解,她坚持要和丈夫离婚。
张平化见妈妈已经是铁石心肠,非常气愤地对妈妈说:“妈,你既然要坚持和爸爸离婚,我也没有办法。但我今天告诉你,我要代理爸爸的诉讼,以爸爸代理人的身份和你在法庭上打官司。你和爸爸离婚可以,但在财产上,我绝对不会让爸爸再受到损失。”
李甜妹见儿子如此表态,气得流下了眼泪。她想:“儿子,你哪里知道一个女人的痛苦呢?不争财产,难道让你妈妈什么也没有吗?以后我还有几十年的生活,怎么也得有可以养身的资产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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