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酒井花子终于憋不住了,说:“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?没病回去吧!没事跟我这样一个妙龄女子泡在一起,传扬出去我还要不要嫁人?”禅师闭着眼睛说: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。”然后就没了回音儿,他像是一块石头摆在那里,酒井花子把保安叫来,想让他们帮忙这僧人弄出去。这位僧人笑着对保安说:“阿弥陀佛。”看到披着袈裟的男子,保安一般都不敢靠近。不相信神的人不能够理解那些信神的人的感觉。信神的人内心有许多恐惧,他们有对无常的恐惧,有对地狱的恐惧,有对轮回的恐惧,有对报应的恐惧。而不相信神的人据说是无所畏惧的,他们可以肆无忌惮、无所欲为。 保安们离开了现场,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,他们中的两位同事都被开除了,这两位仁兄被开除,酒井花子是起了作用的,正所谓兔死狐悲,听到他们被迫离职的消息,同样作为保安的他们心情自然也会觉得难过。看到他们扬长而去,酒井花子顿时感觉自己的怒火被点燃了。她扑过来两下子就把禅师的脸给挠烂了,禅师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感到疼痛,他却没有退场的打算,也不可能退出战场,禅师被对方摁在椅子里一波又一波耳光扇上去,禅师的整张脸都变了形状。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,福田局长按照吉泽君要求的那样写了一道手令给对方,确认对方可以使用吉泽君的全部职权,吉泽君做出的决定具有法律效应。 拿到手令之后,吉泽君立刻赶到武藤君的家,看见他已经变卖了家里几乎是所有的东西,原来他家里供奉着一尊佛像,结果被他卖掉了。他还有一口上好的倭刀,也变卖了。一张琴案、一个高音战鼓、一张凉席都被他卖掉了。吉泽君坐在他的面前,只见他嘴里叼着烟卷儿,手里却在把玩着一堆零钱。武藤君瞟了他一眼,说:“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啊!”吉泽君说:“兄弟有难,特来请你帮忙。” 武藤君立刻说:“不知道我未能为你做什么?”吉泽君说:“福田局长受到巨大的压力而没有办法履行职权,命我代行他的职权,可我在警局孤立无援,希望你能回到警局帮助我。”武藤君打了一个喷嚏说:“不是我不想帮你,我已经辞职了,实在是爱莫能助啊!”吉泽君说:“他还没有批复你的辞职信,我给驳回了,你回警局工作吧!”武藤君本来是不愿意回去的,可他总没有找到新的工作,此刻朋友来请,怎么能不动心呢?说:“你是真心邀请我回去吗?” 吉泽君说:“当然了。”武藤君说:“你的权力基础稳固吗?”吉泽君说:“稳固不稳固不取决于我自己,我需要你的支持,如果咱们能够联手扳倒福田,警局就是咱们的天下了。”武藤君说:“我不相信福田局长是真的信任你,他很可能是想让你当替罪羊。”吉泽君说:“如果我把案子给破了呢?我还是替罪羊吗?”武藤君说:“说的容易,这个案子扑朔迷离,想把这个案子查清楚,那是很需要费一番功夫的。”武藤君接受了吉泽君的安排,他们开始着手查这个案子。在局长办公室,深夜里两个人的面前摆放着着啤酒和花生豆,研究如何破这个案子。 吉泽君说:“我先说一下我对这个案子的设想。”武藤君抿了一口啤酒,然后又把花生豆塞进嘴里,吉泽君说:“井上纯美曾在歌舞伎町工作过,从一个织女到囚犯,再到教会派往梵蒂冈访问的特使,这样的身份转化一定包含着许多矛盾。我估计问题的根源还是在歌舞伎町,根据有关数据显示,歌舞伎町的犯罪率一直都是很高的。那里活跃着许多个暴力社团,她在机场遇刺,有九成的概率就是歌舞伎町某个暴力社团干的。”武藤君双目迷离,拍着巴掌说:“你分析的很对,后面的医生怠工案是不是与此有关?” 吉泽君说:“医生怠工案和机场遇刺案,虽然时间上有先后顺序,却未见的存在因果关系。”武藤君说:我觉得医生怠工案有一些很蹊跷的地方,伤员的生命体征没有消失,他们为什么要停止施救?”吉泽君说:“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井上纯美的下落。”武藤君说:“如果井上纯美已经不在人世了,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案子?”吉泽君说:“我没想过。”武藤君说:“我想过很多次,怎么也想不出破解困局的方法。” 吉泽君说:“这样吧!我负责调查机场遇刺案,你负责调查医生怠工案,如果有组织出面的必要,我一定配合。”事后吉泽君把这件事通报给了躺在病床上的福田局长,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不想让他置身事外,一定要拉着他共患难,这样才能保证自己日后不会遭遇兔死狗烹的命运。 福田局长心情十分沉重,他没想到这个吉泽君心思如此缜密,处处都要把自己与老子挂在一起,到了应该扳倒他的时候,若发现所有他做的事情,局长不是直接参与就是知情,福田局长之所以还愿意合作下去,他认为即便如此,他仍然有办法治吉泽君的罪。特别是看到对方让自己和武藤君分别负责调查那两个案子,至于这个两案子哪一个相对重要就见仁见智了,如果他任命武藤君做了副局长,吉泽君的位阶在武藤君之下,他会怎么想呢?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,外面突然想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,病房的门突然开了,下回分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