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对照实验-《侯爷贵性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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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柴珏纳闷着向“他”看去,抱怨道:“你要回我:‘这有什么了不起的’,然后我才能接一句的啊。”

    曾几何时,这种相互间无拘无束的调侃,早已成为二人之间独特的乐趣。

    视线转到“乐琅”那儿,才现“他”凝视着那农田,目光是呆呆的、愣愣的。

    柴珏万分迷惑,也细心打量那田垛,却不曾现有何异样。

    除了那些奇怪的布条。

    每一尺余见方的田垛上,都插了一支不长不短的细竹杆子,每支竹杆子上面均绑了一条灰白颜色的麻布,蒙了许多尘,似又经历风吹日晒,只隐约看到上面写了甲一、丙二、丁十五之类的记号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柴珏问。

    乐琳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柴珏又问:“有何不妥?”

    乐琳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,大步流星地跟上走在前方的葛萨敕暹陀。

    “敕暹陀!”她喊道。

    葛萨敕暹陀闻声回头,看到这年少的东家神色凝重。

    他停下脚步,笑问道:“东家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乐琳指着那农田上的竹杆子和麻布条问道:“这个方法是何人教你们的?”

    葛萨敕暹陀不明所以道:“东家说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实验组和对照组。”

    乐琳语气肃然,目光冷冷地盯着葛萨敕暹陀。

    葛萨敕暹陀原本以为乐琳是个温文尔雅的人,然而这一刻,在眼前人身上,他忽又恍然看见了前东家乐松的影子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茫然道:“小的孤陋寡闻,不知道东家说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布条上的编号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“是老东家吩咐的,”葛萨敕暹陀坦白道:“老东家生前吩咐下人如此做的,千叮万嘱其他人不要乱碰乱摸,此中的因由,小的实在是不晓得。后来老东家故去了,我们也不敢触碰这些物事,这农田便一直丢空至今。”

    乐琳听罢,脸色稍缓,又问:“你说的老东家,是我爹?”

    葛萨敕暹陀点头,道:“正是老侯爷。”

    乐琳想了想,问他:“当年协助我爹做这些事情的下人可还在?”

    “一直以来,老东家只吩咐过他随身的侍从志叔和阿做这事情。志叔四年前去杭州探亲,后来他的亲戚寄书信回来,说他在钱塘江观潮之时跌入江里,被潮水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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