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8.你好香好软,本王好饿-《医毒双绝,妖孽王爷滚远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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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他们刚大婚不久,浓情蜜意,问题暂且看不出来,一旦时日久了,争风吃醋,不见光影的争斗,李氏真是怕她玩不来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月儿就交给你了,她不懂事,还得殿下多担待教导。”

    “娘放心,若月乃本殿青梅,本殿定会好好照顾若月。”

    容靳交代的事办完,纳兰惜便回席,刚坐下,便听旁边有人咳得厉害,快把肺都咳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殿下,夜里风大,要不辞初早些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据闻,慕容汾身边常伴一男,传言为他所养的男宠。

    慕容汾轻笑摇首:“这才开席多久,怎能扫兴。”

    辞初招来一人:“去给六皇子拿壶热茶来。”

    “辞初,可是姓辞?这姓氏……可真少见。”

    二人抬眸看去,男子淡笑自若,仿佛一颗夜明珠,在夜色中烨烨生辉。

    “辞初早已遗忘旧姓,如今是无姓之人,辞初,是我的名。”

    “无姓之人,也就是无根之人了,六皇子可得抓紧了,大抵随时被大风刮走,届时找不回来咯。”纳兰惜这般调侃,带着刺,不知有没有刺伤人。

    表面看来,慕容汾还是那羸弱的小样:“素闻纳兰世家人人皆有一条毒舌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    “毒蛇?没有啊,纳兰家不养那没温度的毒物,兔子倒是养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辞初补刀:“装傻的功夫也不浅。”

    “彼此彼此,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,与二位交个朋友?”

    纳兰惜举杯致意,此时刚好慕容汾的茶到了。

    慕容汾想,纳兰世家三代不曾踏上长安城土地半步,今日破例,定有警示。

    他手中筹码,自然是越多越好。

    慕容汾示意辞色斟茶,辞初迟疑地凝着他,久久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“唉,不给面子吗。”

    许是慕容汾坚持,辞初终是随了他,斟茶。

    “辞初公子,你呢?难道,瞧不起我?”

    辞初顿了顿,这才为自己满上,三男碰杯,各怀心思。

    秦如歌赶到凤明煌那边时,门从内推开,一道暗影袭来,子鼠巳蛇赶紧把主子拉来,躲避抛物线。

    秦如歌懵逼了,此情此景,怎么这么熟悉啊。

    定睛一看,不是秦观心又是谁,以秦如歌所知,这是凤妖孽第三个砸成抛物线的人了,这丫的癖好一个比一个奇葩古怪。

    秦如歌推了推燕一:“赶紧把她搞晕,扛着。”

    “大小姐,你想干嘛?”好奇宝宝一号,莲儿如是问。

    “干嘛,你想干嘛!秦如歌?你怎么在——你不要过来——”白莲花扶着摔疼的老腰,往后蹭着退着,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嗯,很好,暗卫听话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,这就把白莲花砸晕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是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”好奇宝宝二号三号,子鼠巳蛇如是说。

    “第一

    次,我手下留情,她们却变本加厉,还来第二次,既然她们不学好,便让她们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。燕一,你该清楚怎么做吧?”

    “扔到汝阴侯世子房里?”

    “聪明!”

    里面乒呤乓啷砸东西的声音不绝,燕二担忧指了指借着灯影,印在门上纸上那道高大人影。

    “郡主,你快去看看王爷吧。”

    秦如歌这才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燕一扛着秦观心,秦如歌正对门上那人影,背道而驰。

    她每走一步,都在纠结,是快一点,还是慢一点。

    该快,因他若中媚毒,最坏打算,诱发病情又得危在旦夕。

    该慢,这丫好好的时候,已经威胁性十足,要是发起情来,她能应付得来吗?

    最终还是一股脑冲了进去,火速关门。

    凝视指间针。

    看来,唯一之计,先让他睡会儿。

    转身,眼前似有厉鬼!近在咫尺!

    秦如歌大吃一惊,倒吸一口气,正是这檀口微张的诱人模样,迫使凤妖孽乘势而上,长驱攻入。

    唔唔唔唔——

    尼玛,不带这么突然的!

    嘴上应付着,手里摸索着穴位,好凶残!脑子快缺氧了,不能晕,绝对不能晕!

    这丫到底清醒没清醒,怎的她摸到哪,他便将手放到哪,覆住她的,拉下!

    马丹,她的人生还能更憋屈吗?

    该咬他舌吗?

    好纠结,算了,未到万不得已,还是不要见血,咬舌后续太麻烦。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,喉头轻震,忍不住笑意,他退开一点:“你这眼珠子老是乱晃,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主意,嗯?”

    唇舌发麻,酒劲三分,二人眸底均氤氲一层薄雾。

    扑通扑通作响的,是谁的心跳?

    “你,你是清醒的?”除了懵逼,还是懵逼,随即隐隐有火苗滋生。

    “嗯,一直清醒,不然,你还能活着,本王还能活着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愤怒的胸脯起伏,秦如歌忍不住抽打了他一下:“你特么又吃我豆腐,你当我什么人,说亲就亲吗,再这样不分规矩乱动我,我们的合作便到此为止!”

    凤明煌轻勾嘴角,颇有疲惫的无力感,手撑房门,头抵她额,眼对眼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,实在是这媚药太猛,而你,好比一块送到嘴边的肉,好香好软好饿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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